南江牧问道:“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让他在精盐作坊干下去了?”
“对啊!”慕安然忽然悄悄凑近南江牧的耳旁,小声对他说道,“如果不是他的智力弱于常人,我怎么可能把他弄到精盐作坊来帮忙啊!江牧你不知道,现在外面传的谣言很多,让我这精盐作坊一个人都找不到……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南江牧吃了一惊。
“对啊,范俊那个小人,得不到总管的职位,就在外面散布谣言,说在精盐作坊做工会断子绝孙!真是气死我了!”慕安然说起这个事情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太过分了!我这就派人去把他抓来!”南江牧气得立刻就要为慕安然报仇,却被慕安然给拉住了。
慕安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:“江牧,你怎么脾气这么着急?你可是咱们清江县的县令啊!”
“县令怎么了?县令就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欺负?”
慕安然用一种‘恐怕是这样’的眼神,委委屈屈地看着他。
南江牧被她这样的小眼神一看,立刻就没了脾气。想起之前在县衙府,范俊叫嚣着要慕安然把精盐作坊总管的位置让出来的时候,范俊也是有恃无恐地欺负安然。那个时候,作为县令的南江牧顾忌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