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听出来了,那个女人一定是有什么顾虑。
慕安然好奇地问道:“大娘,你为什么执意不让宝生去精盐作坊做工呢?精盐作坊确实如安岳所说的,是造福整个清江县的大好事。”
那个女人脖子一耿,怒视慕安然说道:“大好事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的儿子去干?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,为什么你们不去找别人,一定要来祸祸我家宝生?”
“断子绝孙?”慕安然一惊,“大娘,你……何出此言呐?这精盐作坊和断子绝孙有什么关系,你可不能乱说啊!”
“我乱说?”那个女人气笑了,就仿佛慕安然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样,“就算我是在乱说,那范……咳咳……别人也是在乱说吗?反正,整个清江县的人都知道,这精盐作坊里面制盐的活儿,就是个断子绝孙的活儿。你们谁要做好事我都不拦着,就是不能来找我儿子!”
那个女人的情绪十分激动,就仿佛慕安然真的要拉着他儿子去断子绝孙一样。
慕安然眼神闪了闪,然后问道:“大娘,你刚才说范……范什么?你说的那个人是范俊吗?是他告诉你们所有人,这精盐作坊里面制盐的活儿,是要断子绝孙的?”
那个女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重重地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