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慕安然这么一提醒,南江牧也注意到了,今天在县衙府的时候,确实没有一个原来精盐作坊里的工人来过。
南江牧沉吟一声说道:“大概,他们还没有接到消息吧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可是,南江牧心里清楚,这种可能性很小。
清江县本来就不大,又是被清江圈在了一方小天地里自成一域,清江县里面和外界的消息闭塞,但是清江县里面的消息却传得很快。
今天县衙府一日之内连发两个官府榜文,这么大的事情,别说那些之前在精盐作坊做过工的工人了,就是那些还不懂事的小孩子,恐怕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。
慕安然摇头道:“江牧,绝对不会是不知道,就算一个人、几个人不知道,总不可能全部的工人都不知道吧?”
“……”有一个聪慧的妻子,想要安慰她都要找个高明点的理由。南江牧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。
慕安然想了一瞬,抬腿就往院子外面走。
南江牧一惊,连忙抓住她:“安然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挨家挨户地问问,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回来精盐作坊继续做工。这里面,肯定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的原因。”
慕安然是现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