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以权谋私,把这精盐作坊总管的位置,交给我慕安然了吗?”
范俊张了张嘴,本想反驳,可是,慕安然说的确实是他心中所想,于是,尝试了半天,终于还是点头承认了。
范俊:“对啊!这不可避免嘛,怎么说你也是县令夫人,你要是执意要当这精盐作坊的总管,南大人不可能不向着你啊!”
他这是把锅丢给慕安然背了啊!
慕安然可不背,只是冷冷说道:“那是你的想法,江牧可从来不会这么想,刚更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范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“闭嘴!”慕安然忽然高声斥责他,“你有什么资格,有什么依据,这么肆意诽谤江牧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可知道,江牧乃是一县的县令,朝廷的命官。你恣意诽谤朝廷命官,该当何罪你知道吗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慕安然双眼一眯,看到范俊终于怕了,这才冷哼了一声,别过自己的目光,继续对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说道:“范俊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,我想,在位的几位长老应该耻于与其为伍。”
有几个老者暗自点了点头。他们对于范俊一开始对慕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