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理的解释就是:安岳脑子有毛病。
安岳却不放手,眼神却慢慢冷了下来,更刚才那副无所谓的样子,简直判若两人。
安岳:“你是我的徒弟,我当然要管你了。”
“可是,现在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,根本就用不着你管啊!”慕安然简直快被气死了,就安岳拉着她的这一会儿功夫,南江牧已经走出去没影儿了。
没得说,今天她又算是惹南江牧不高兴了。
可是,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啊!
安岳却不管她说什么,只是将手上力道一提,慕安然就身不由己地撞入了他的怀抱。
安岳薄唇轻抿,整个人显然已经很生气了。
慕安然都搞不懂,他为什么生气?这里面,有他什么事儿吗?
安岳的身子压下来,男人特有的气息,将慕安然笼罩了起来。她没来由地一阵心慌。
安岳声音暗哑:“我说过了,你是我的徒弟,你的事情,我都要管,包括你感情上的事情。”
慕安然:……好吧,好不要脸。
安岳的眼神抬了抬,看了一眼南江牧消失的方向,冷声说道:“而且,从来都只能是男人追女人,女人不许去追男人,懂吗?你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