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连忙伸手,覆住了他的嘴唇,不让他再继续说这种自责的话。
其实,慕安然心里清楚。昨天的事情,更多的,是怪她自己。
当时的她,太钻牛角尖了,把一个原本很小的事情,闹得那么大。
其实,没有必要的。
尤其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夫妻,很多事情,真的只要好好沟通几句,就完全可以解决。用不着搞得惊天动地、鱼死网破的。
慕安然继续说道:“就在这个时候,我师父安岳刚好路过。他见我饿得饥肠辘辘,所以就把我带了回去,给我做了些吃的。”
慕安然在说起安岳的时候,故意在前面加了‘师父’两个字,也算是把两个人的身份,重新再定位为一次。
对!她和安岳两个人的关系,就是纯粹的师徒关系。
“就这样?”南江牧虽然嘴里还是疑问句,可是,脸上神色却明显松了下来。
慕安然连忙点头:“对啊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南江牧暗自送了一口气,接着,又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你今天来凤来酒楼看比赛,为什么不和我一起,而是要一个人偷偷地来看?”
“因为……老顽童那个家伙……反正我每次遇到他,准没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