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连刚才提醒他的那位耋老人,也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。
耋老人:哎,现在的年轻人啊,就是眼高手低。
安岳说完,继续转过头,去看吴贵忙活。
评委席上的南江牧,从刚才慕安然出言维护安岳开始,脸上表情就一直阴沉沉的。此时见安岳依然我行我素地嚣张,脸色更加阴沉了。
南江牧甚至有些后悔了,当初怎么就面试了这么一个人,来当精盐作坊的总管?就他这副刚愎自用的样子,能管好精盐作坊吗?
而一旁的老顽童,却仿佛根本就不担心安岳会输一样,一直笑嘻嘻地看着台上的动静。然后,时不时转头跟南江牧说几句话。
当然了,一直都是老顽童在说,南江牧连哼都没有哼一声。
吴贵心中得意,他几乎能肯定,这一局,安岳必输无疑。那小子虽然一直在瞪着眼睛看他雕花,仿佛想要偷师学艺。可是,吴贵自信得很,他这手艺,可不是什么人,随随便便看两眼,就能偷得走的。
因此,虽然知道安岳一直在偷师,吴贵也不在意,并没有躲躲闪闪,藏着掖着的意思,反而方方地亮开手势让他看。
那意思,就是红果果的挑衅啊!
吴贵: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