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是咱们清江县最好的酒楼,我自然是要经常来光顾的。”
这个时候,南江牧也不自称本官了,显然是要和安岳以平等的身份,甚至是以朋友的身份喝两杯,顺便打探一下他的底细。
虽然南江牧知道,要打探出安岳的底细,不是那么容易。可是,只要安岳有所图,就一定会露出马脚。
安岳哈哈一笑:“原来是这样。这凤来酒楼原来是清江县最好的酒楼,我就说,这里的酒水饭菜,为什么皆是上品。”
这话听得一旁的任秋水,脸颊绯红,眼波潋滟,一副欲说还休的小儿女情态。
慕安然在心里哀叹:任姐姐啊!你阅人无数,怎么遇到这种花美男,也把持不住了呢?
自然界的规律,从来都是如此,越是颜色艳丽的东西,越是有毒,人也是如此。
像安岳这种天人之姿,又平易近人得没话说,还能碰巧跟任秋水心意相通,怎么看,都是挟裹着阴暗的目的来的。
南江牧:“安岳公子,仿佛对吃的很有研究?”
南江牧是以一种不经意的口吻,问安岳这话的。可是,安岳的眼神,却还是如闪电一般,瞬间就向慕安然的方向照过来。
慕安然不敢抬头,生怕和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