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话的时候,那男人惊讶地抬起头,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:“大人,你是问我吗?”
南江牧点点头:“当然是问你,你是当事人啊。”
“我……什么人?”那男人不明白南江牧刚才说的意思。
南江牧嘴角微微一勾,思绪没来由地,就飘到了慕安然的身上。
这些新奇古怪的词汇,都是慕安然无意之中的熏陶感染,让他也时不时地运用起新词汇来了。
南江牧:“也就是说,刚才的事情,你亲身经历过。本官要了解事情经过的话,自然是要问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。”
那男人听了这话,很是激动,连忙抚掌赞道:“对嘛!南大人,你这个说法,实在是太对了。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自然是我和他……”
说着,那男人用手指了指,正躲在南江牧身后的小个子。
“自然是我和他最清楚了。之前的方槐方县令,就不像大人你这么明白事理。他从来都不给咱们老百姓说话的机会。凡事,都是官家说了算。方槐县令在任期间,颠倒黑白的事情,可多了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