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江牧:“我不是说了嘛,你走到哪里,我就跟到哪里。反正,我这辈子啊,是跟定你了!”
说完,南江牧走到里面的床榻旁边,直接就横躺在了上面。
慕安然见他这副无赖的样子,心中又好气又好笑。
慕安然:“你还是堂堂清江县县令呢,怎么跟一个混混一样,耍起了无赖呢?”
慕安然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,可是,话一说出来,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。他们,都同时想起了,今天从山顶下来的路上,看到的那一幕。
那些不顾大雨来临,在自家田地里忙着挖抗洪沟渠的老百姓。
南江牧面色变了变,然后,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,面色严肃地对慕安然招了招手,示意她坐过去。
慕安然此时也没了那些忸怩心态,因为,她从南江牧的神色中,看出了他的忧虑。
慕安然乖乖地坐过去,身子轻轻地靠着南江牧,温柔地问道:“江牧,你怎么了?”
南江牧叹了口气,问慕安然:“你也觉得,我这个县令,没有当好吗?”
慕安然赶紧摇头解释道:“刚才那只是一句玩笑话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其实,你已经做得够好了。渡口建好之后,清江县就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