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爹不疼。爹只是担心……”
“担心什么?”
“担心你和江牧的安全。”
这话让慕安然不明白了:“担心我们做什么?我们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?”
慕元朗摇了摇头,脸上神色灰败:“不是的,那些人说,如果……我们把这件事情,告诉给了你和江牧,就会要了你们两个人的性命。”
“他们敢!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慕安然怒道。
慕安然:这些杂碎,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来,不然的话,一定要把这些人碎尸万段!
手无寸铁的老人,他们居然下这么重的手。
慕元朗轻叹一声:“他们知道江牧是清江县的新任县令,还是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,就是这藐视王法啊。”
慕安然:……
说的也是,他们那些人,说不定,就是冲着南江牧来的。
江牧虽然上任才没几天,可是,他的行事风格,和之前的方槐有很大的不同,必定会让一些既得利益者恐慌。
估计,这一次慕元朗被打,也是受了南江牧的牵连。
想到这里,慕安然心里更难受了。
她走上前去,仔细查看慕元朗的伤。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