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然这话,怎么可能搪塞得了南江牧,他坐直身子,一脸严肃地问道:“可是刚才在渡口,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?”
慕安然继续摇头,见南江牧如此担心,她也不打算瞒他:“倒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,只是……对于清江县老百姓的前途,有些担心而已。”
听到这话,南江牧有些不悦地挑了挑眉毛:“安然你是担心为夫的能力吗?你觉得,我不能把清江县治理好?”
语气之中,明显的不悦感,让慕安然无奈一笑。
慕安然:“江牧,我从来也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。如果怀疑的话,当初……”
说到这里,慕安然猛然顿住了话头。她本想说,如果不相信他的能力,当初在设置县令招聘的时候,也不会一直相信南江牧可以成为清江县的新任县令了。
不过,这话,慕安然不能说,她要是说出来的话,南江牧可能会觉得,他之所以会通过那次县令的招聘,是慕安然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。
见慕安然突然不说了,南江牧不悦的神色更重了。
南江牧:“当初怎么了?你说的是当初成亲,还是当初的县令招聘?”
慕安然:这南江牧,心思转得也太快了,我这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