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被子,然后,轻声说道:“我出去了?”
“嗯。”甜蜜又不舍的声音。
两个人相视一笑,南江牧从房间里退了出去。
然而,刚一出门,南江牧就看到,高阳正站在不远处,负手而立,一副倜傥得不像话的样子。
南江牧眉头一皱,犹豫了一下,终还是走上前去。
南江牧:“高大人。”
“嗳。”高阳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,仿佛对南江牧这个生分的称呼,很是不高兴“现在没有公务在身,你叫我高兄就好了。”
“卑职不敢。”南江牧嘴上谦虚,可是,神色却不卑不亢。
笑话!高阳这种居心叵测的人,南江牧怎么可能跟他称兄道弟。
高阳在心里轻叹了一声:看来,这南江牧还真不好对付啊!
怪只怪,高阳自己太轻敌了,他以为,清江县的地盘上,出来的所谓县令,应该都是方槐之流,却没想到,遇到了南江牧这种不好对付的硬骨头。
高阳的眼睛,不经意地瞟向了南江牧身后的房间,那里面透出来的微光,让高阳一阵神往。
他的表情,落在南江牧的眼里,完全就是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。
俗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