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啊。
可是,这种说法,显然连任秋水自己都说服不了。当时,方槐宴请付枭虞的时候,任秋水对慕安然,可以算得上是苛刻得有些不近人情了。
当时慕安然身体不适,可是,任秋水却一点也不体谅,还是要让她起床,去后厨督促大厨们做菜。
其实,说实话,她一个账房先生,做菜的事情,用得着她去督促吗?
当时的任秋水,也是怕出一点纰漏,所以才会这么谨慎小心,不惜让带病的慕安然继续工作。
然而,让任秋水没有想到的是,慕安然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,只是一顿饭的功夫,就将原本的方槐县令,从县令的位置上踢下来,然后,又搞了个招聘面试,将自家丈夫南江牧,推为新任县令。
其中手段,不得不让人咋舌。
任秋水现在想来,很是后怕,刚才慕安然的话,听在她的耳朵里,也全都是反话。
不过,唯一可以庆幸的是,慕安然主动提出来,辞去账房先生这个职位。要是她一直在这凤来酒楼干活儿,任秋水才叫忐忑呢。
慕安然出门之后,已经完全看不到南江牧的影子了。她懊恼地跺了两下脚,然后,悻悻地往回走。
慕安然一边走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