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门口的时候,南江牧只是微微顿了顿,连句招呼都没打,就越过慕安然,往楼下走了去。
慕安然简直不敢置信:这个男人!居然当着外人的面,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。他要干什么?一当官就想让糟糠之妻下堂吗?
任秋水见慕安然用一种既震惊又茫然的眼神,看着她。任秋水淡淡一笑:“安然,你怎么了?”
慕安然张了张嘴,本来想问任秋水,南江牧来找她,到底什么事儿。可是,转念一想,从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来看,南江牧找她,是为了公事。
公事,慕安然没有兴趣。
私事儿……就算他们两个有什么,现在南江牧都走了,任秋水会可能承认吗?
没有把柄在手,胡乱揣测,只会自降身份。
慕安然明白这个道理,于是,微微一笑,对任秋水说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来告诉任姐姐,这凤来酒楼的账房先生,我怕是不能继续任职了。”
任秋水松了一口气,她就怕慕安然逮着她问,南江牧和她有没有什么瓜葛。
现在慕安然的身份,已经不是几天前,在她这凤来酒楼打工的平头老百姓了,她是新任县太爷的夫人。要是慕安然揪着任秋水不放,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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