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水顿住了,只是一脸担心地看着慕安然。
南江牧不将慕安然接走,难道,是要让她一直在这凤来酒楼住下去吗?
慕安然:“他就那么走了,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。明明是他有错在先,为什么他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?好像我不原谅他,就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。任姐姐,难道,我真的做错了吗?”
慕安然还在抽噎,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任秋水,希望从她的嘴里听到答案。
任秋水可回答不上来这种问题,她自己都还是个单身贵族呢,怎么能帮有夫之妇解决情感问题。
因此,任秋水只能劝慰:“好了好了,两个人吵架嘛,自然是互不相让的,等过几天,就好了,啊?”
慕安然: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