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任秋水顿住脚步,皱着眉头看着门口迎来送往的店小二。
任秋水: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变成这幅德性了?”
店小二:“就是那个人。”
那店小二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指着,正在和慕安然说话的南江牧。
“刚才他来找慕账房,非要进咱们凤来酒楼。我说慕账房出去了,不在酒楼里,他偏不信,以为咱们酒楼窝藏他媳妇儿呢。见说不通,他就动手打人,你看把我这脸给打的,还怎么见人呐!”
店小二一边说着,一边捂着自己那只,被打成熊猫眼的眼睛,满脸怨气地说道。
任秋水:“这南江牧,上次不是来过一次嘛,你认识人家,知道别人是慕安然的丈夫,你还拦着不让进,这是为何?”
店小二:“这……我这不是……不让闲杂人等,进入咱们凤来酒楼嘛。他几次三番想要进门,都是找人,并不是来吃饭住店的……”
任秋水一听这话,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。
任秋水:“你这是什么话?难道说,不吃饭,不住店,你就不让别人进门了?”
店小二:“这……”
店小二: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