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表亲,我一早就派人打听过了,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,好吃懒做的无赖。怎么?你想把这样的人放到咱们酒楼来,和你沆瀣一气?”
朱大昌脑门儿上开始冒汗了,连忙解释道:“任老板,这……没有的事啊!”
任秋水冷笑:“哼!没有的事?以前你可以蒙蔽陈老,忽悠我。可是现在,我对你们在暗地里做的事情,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。”
朱大昌急了:“任老板,这绝对是慕安然的恶意中伤啊!我……我根本就没有干什么暗地里的事情,这一定是她在诬陷我!”
任秋水一双秀美蹙起来,不悦地说道:“朱大昌!你就是这么一个是非不分,恩将仇报的人吗?”
“啊?”朱大昌张口结舌“任老板,这……这从何说起啊!”
任秋水声色俱厉:“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,我不知道是吧?”
这下子,朱大昌不敢狡辩了。
同样的话,今天任秋水说了两遍,而且,还是这么愤怒地说出来,肯定是有依据的。
如果朱大昌内心真的是坦坦荡荡,那肯定会立刻出言为自己辩驳,可是,他自己心里清楚,他的屁股确实不干净。
所以,面对任秋水的怒气,朱大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