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都没有,如果他们走半路上出点什么状况,想要找人求助,都找不到啊!
突然,哐啷一声,板车的车身猛地一震。
慕安然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江牧,怎么了?出什么事儿了吗?”
“没事儿,没事儿,你坐好!”南江牧在前面喊,可是,明显,他的声音里,充满了焦急。
他之所以说没事儿,只是为了安慰慕安然而已。
慕安然就算再迟钝,也知道这是牛车陷入坑里了。
她连忙从后面的板车里跳下来,三两步走到牛车前面,刚好看到,南江牧正在大雨之中,费力地将牛往前拉,想要通过大水牛的力气,将板车从水洼中拉出来。
在看到慕安然从后面的板车上跳下来之后,南江牧急了:“安然!你怎么下来了?这么大的雨,你不躲在后面的顶棚下面,出来做什么!”
要是她被淋湿了,着凉了可怎么办!
南江牧一心只关心着慕安然,却没有注意到,他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,泥泞的路面上,泥浆四溢,他的裤腿早就沾满了厚厚的泥浆。
慕安然后世生活在城市里,钢筋水泥森林,何时见过这种阵仗?
她深一脚浅一脚地,来到南江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