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连绵,沈泽看到她的背影,只莫名地感到安心。
她大概在翻译什么文献,工作的模样非常认真,沈泽能看到她的一头垂坠的长发,还有一点雪白的耳缘,犹如冬天的冰雪和盛夏荼蘼。
—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想过今天吗?
沈泽模糊地想,他对那翻译的流程非常熟悉,那金黄的光斑落在沈泽的眼眶上,灰尘温暖飞舞。
然后沈泽看着顾关山,把柴犬屁股报复式地垫在了屁股底下。
他听着窗外的雨声,模模糊糊地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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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沈泽醒过来的时候,怀里搂着那个柴犬屁股,脸还埋在屁股里头。
沈泽:“……”
顾关山是有多执着啊?!沈泽愤怒地将柴犬屁股塞进了衣橱。
外头暴雨止住,天穹尽头现出个太阳。
顾关山早就窜没了影,在桌上给他留了面包和煎蛋——还有一张写着‘下午三点之前我就回来了!!’的纸条。
她到底去哪了?怎么突然这么忙?
沈泽拿着那张纸条,看着桌上奇形怪状的鸡蛋,莫名地又觉得非常可爱:顾关山居然是会煎蛋的。
芝加哥的夏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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