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裙角塞进她嘴里,以两根手指抵着,隔着布料逗弄她的小舌头。
……
“糟了……”沈泽动情道:“我可没做好你这么生涩的准备啊。”
……
……
沈泽沙哑地提醒她:“……床要坏了哟。”
床要坏了,顾关山终于被羞耻逼得发抖,沈泽故意使劲儿,那床嘎吱嘎吱的衬着女孩儿的哽咽。沈泽心里终于觉得把顾关山又一次征服了,的喘息变得粗重而难耐——
——好在,在床塌之前。
沈泽好歹是,搞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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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雨夜,那个小公寓亮着灯。
顾关山面色潮红地坐在桌前,眼眶还带着哭过的红,微微抽噎着。她换了一身睡衣,睡衣的扣子愤怒地扣到了最后一颗,面前摆着沈泽煨的汤和烧得有点糊的红烧肉。
顾关山端起汤来,喝了一小口,又扯了扯领子。
沈泽:“……”
沈泽脱了上衣,浑身的汗,撤了床单和被子,把床垫子掀了。
顾关山抽了抽鼻子。
沈泽一听她那个小哭腔,登时后悔至极,愚蠢地哄道:“……你别、别哭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