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关山从天鹅绒盒子里头拿到戒指,仰头看了看,念道:“……g和s。”
沈泽以肩膀夹着伞,将那戒指拿在手里,在朦胧模糊的雨水中,捉住了顾关山白皙的手指头。
顾关山眨了眨眼睛,问他:“你们军训不让戴着戒指怎么办?”
沈泽随口道:“我挂在脖子上,不摘。”
他捏着顾关山的无名指,给顾关山套上小小的对戒,她手指头生得也漂亮,细长柔润,白得像块和田玉,套上戒指也漂亮,套无名指是订婚的意思——沈泽想。
“你都没说过爱我……”顾关山突然小声说:“沈泽,你如果在北大遇到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办?”
沈泽嗤地一笑,将那戒指转了下,随意地道:“还可爱的女孩子?有个你就够我折腾的了。”
“再说了,我怎么可能有二心。”
沈泽晃了晃自己那枚戒指,套在了手上。
那一瞬间冰冷的雨水和风呼地刮过八月初的街道。
他们的暑假仿佛已在尾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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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仍阴沉着,窗外风很急,树叶在风里飘落。
沈泽对着镜子刮了胡子,又在脖颈处喷了些许运动香水。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