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套子……”
沈泽嗤嗤地笑,从裤兜里摸出晚上刚买的东西,嚣张地咬开,保护措施须得做好——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守则,他想。沈泽的动作并不大,却暧昧又缓慢。
“我可不能让你吃药……”沈泽温热地吻过她的脖颈:“乖一点,我的姑娘。”
女孩子哆嗦着抓紧了沈泽的被单,沈泽微一用力,安抚地亲吻她的眉眼。
顾关山疼得鼻尖都红了,沈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,感受到她柔软又顽强的躯体,沈泽忍着几乎被绞断的疼痛又往里送,他闻到一股浅淡的、难以形容的甜腥味。
她咬着嘴唇不哭,沈泽却无法心疼她——那速度太快了,沈泽几乎是措手不及地缴了械。
顾关山咬着嘴唇,颤声问:“第、第一次……?”
沈泽说:“只和你做过……别用力,出不去。”
沈泽抱着顾关山安抚地一吻,开了床头灯,抽了纸巾给她擦了一下——纸巾上沾了点血,沈泽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。
顾关山哭笑不得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有经验呢,看你平时老要操天日地的,没想到中看不中用……”
沈泽咬牙切齿:“你再说句试试?”
顾关山乐滋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