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各自离去,有人是父母来接,有人是搭伴回家——顾关山正要带着沈泽离去的时候,却突然被常老师叫住了。
常老师说:“关山。”
顾关山那时候正被沈泽握着手,闻言尴尬地应了一声:“……老师?”
常老师笑了笑,递给顾关山一个小小的硬币,硬币上甚至还带着一点暖暖的味道。
“你毕业了,我来补上我的租书费了。”常老师温和地说:“关山,你画的漫画非常有意思,是一个值得花钱去看的漫画。”
顾关山闻言,眼泪霎时涌了出来。
常老师温柔地说:“——顾关山,我期待你以后的每一个作品,我看好你以后前途无量……”
顾关山握着那枚硬币,哭得眼泪如同断线珠子般往外涌,不住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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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是个看不太出喝醉的人。
他喝醉了话不会变多,只会变得很固执——具体表现形式就是握着顾关山的手,死活都不肯松。
顾关山在小区门口的海边接了自己妈妈的电话,告诉她自己在外面吃散伙饭,可能回家会很晚。
挂了电话之后,她纳闷地问沈泽:“你到底喝了多少?”
沈泽笑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