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能生得这么可人疼?
顾关山小声喊他:“阿泽……”
沈泽嗓子发干:“嗯……?”
然后顾关山爬起来,亲了亲他的嘴角。
夜色浓郁,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雨,荼蘼落尽,是一个傍晚昏暗的客厅。
那个吻湿润又柔软,女孩身上有股鼠尾草的香,沈泽脑子嗡的一声,瞬间动情到眼睛都发了红,呼吸都粗了。
“你还亲,亲什么亲?”他捏住顾关山的下颌,恶劣地问:“你这是来找我撒娇了?怎么抱着我不放?”
顾关山模糊道: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他侵略般地吻回去,啃咬姑娘的嘴唇,顾关山招架不住地往后摔,摔在了地毯上,沈泽危险地捏着她的小脖颈,问:“嗯?”
顾关山迷迷糊糊地、委委屈屈地哽咽起来:“可、可是我怕呀……”
“我怕……”顾关山瑟缩着躲开电视机屏幕投出来的光,电视机屏幕上是那个她大杀四方的生化危机7,她含混地喊人:“阿泽……”
她很少喊阿泽二字,但喊的时候都柔软又温暖,语气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信任。
沈泽顺着视线看过去,却发现红光之中,玻璃茶几上摆着一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