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几乎是像吃饭喝水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,但是当她真的走了进来,才意识到自己的短板。
助教走了过来,奇怪地问顾关山:“你颜色是不是铺的太深了?”
顾关山愣了愣:“还——还行吧——”
“明度可以低,亮度不行,我记得你不还是,拿了什么凤凰奖的人吗?为什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?”那助教奇怪地问:“——你进来的时候还有点美术基础呢。”
顾关山低下头,低声道:“……是另一个角度上的基础。”
助教摇了摇头,走了。
“别太自我。”助教一边走一边教育所有人:“你们既然坐在这里,就没什么特别的,也别觉得自己拿了个奖就了不起了。”
顾关山:“……”
助教说:“拿了个奖又怎么样?是联考会为了你改变规则还是校考会为了你改变规则?你大可以继续自创流派,能考上——清美?”他看向顾关山,嘲弄地问:“——你的志愿是清美对吧?……能考上算我输。”
顾关山咬了咬牙,在所有人的目光中,伸手将那张纸揭了,贴了一张白纸。
陈南声在画室那头大声笑了起来,然后整个画室都笑了。
为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