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难以启齿道:“是。他……他不怎么放心我和你单独在一起,怕我占你便宜。你又在旁边喊……”
顾关山脸蹭地红了起来,把沈泽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,强硬地道:“我……以为你是背着我劈腿!不是就算了。”
沈泽:“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,心想这都是惯的,错了也不知道道歉。沈泽伸手在顾关山红红的鼻尖上一捏,宽容地问:“我刚刚没轻没重的,疼不疼?”
顾关山拍了他一下,羞耻道:“你胸好硬,鼻子要掉了。”
沈泽笑了起来。
顾关山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哈欠,在黑暗里越过沈泽,从床头拿过自己的手机。他们中间隔着个国际象棋的木质棋盘,黑棋白棋掉在床上,犹如散落的柏拉图的诗句。
顾关山伸了个懒腰,翻了翻手机,沈泽说:“下面怎么办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顾关山迷茫地说,“微博好像有杂志编辑的约稿私信……但是目前我还不想搭理,主要是我没有时间画,上大学还是最重要的事。而且说真的,稿费是真的低,我宁可去画立绘。”
沈泽接过顾关山的手机,翻了翻她的短信箱,顾关山赤着脚去洗脸,一头黑发披在脑后,沈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