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地扎着,却有点枯黄,像是营养不良一般。
沈泽没来由地觉得她又沉默了下来。
怎么才能逗她开心?沈泽想,脑子里却又毫无头绪,这时顾关山回过头对他笑了笑。
“是呀。”她鼻尖有点发红,温和地说。
沈泽怔了怔:“你……你不开心?”
顾关山揉了揉鼻尖,说:“没有,我鼻子有点塞……等会去冲一杯感冒药。”
窗外嫩柳抽枝,大海犹如靛蓝湖泊般宁静,春天阳光穿过玻璃,五光十色地洒在她的桌子上,像万花筒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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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时顾关山背起了自己的画夹,一个人走了,去画室打卡。
沈泽本想去送她,结果他就是花了个去问题的功夫,就从窗户看到顾关山背着画板,离开了学校。
顾关山似乎在不经意地躲着他,沈泽想,他目送着女孩子瘦削的背影穿过校门口的枯树,门口的乌鸦腾空飞起,沈泽看着那背影,突然有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。
顾关山抬起头往教学楼方向看去,两个人的视线或许短暂地交汇了一下,又立刻错开。
沈泽不爽地拿着书回班,却发现那几个和顾关山同一个画室的艺术生还在吊儿郎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