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,我猜我的话就是走个过场,拿奖是没戏了,但是以后如果去参与学校的面试,我画的那些漫画应该很吃香。”
徐雨点:“别这么悲观嘛,兴许就成了呢?”
顾关山没回答,眼睛下面都是熬夜的黑眼圈,一个多月来她第一次放松自己的神经——太阳温暖,海浪潮汐涨落,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。
徐雨点:“……”
徐雨点嘀咕道:“说睡就睡啊,真是个成大事的人。”
她把自己的教辅书和课本塞进了自个儿的书包里,将书包塞成了个四四方方的方墩,那书包活脱脱地被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、轻巧夺冠和金榜学案塞得变了形,看上去极有当代中国高中生风范。
“我把教室的锁留在讲台上了哦……”徐雨点像是怕弄醒了顾关山,小心翼翼地道:“你别睡太久,校工会锁门的。”
徐雨点将锁头放在了讲台上,窗外青空白鸽,冬阳煦暖。
然后徐雨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书包往肩上一扛,就要走了——她一转头。
——沈泽出现在了门口,单肩背着书包,绕过徐雨点,对她竖起一根手指,嘘了一声。
然后他朝趴在教辅书上睡觉的顾关山,大步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