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关山有一件无论如何都想去做的事,甚至愿意为了它和你们一而再、再而三地翻脸,你们还是想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她的身上。你们想让她去学什么?学法律还是学金饭碗经济?问题是她乐意吗?”
沈泽拉着顾关山的手腕,死死地捏着,带着年轻人不怕死不怕事的、嚣张的、日天日地的架势。
沈泽道:“我知道顾关山,她永远不会屈从于你们,她可能从最好的学校里念完出来,还是会去找一个小漫画工作室,她在我眼里就是这种人。她不和你们明面上反抗,但永远不屈服。”
“最终你们所有的强权都会化为泡影。”沈泽嘲弄地说,“什么用都没有,你们所有的逼迫和殴打——”
他感到他握着的那只手腕瑟缩了一下,沈泽用力捏着,让她不要逃跑。
年轻的他们一无所有,却永不屈服。
“——都一钱不值。”沈泽说。
毁天灭地的朔风刮过天地,远处的广告牌被风吹得摇晃坠落,发出轰隆坠地的巨响。
沈泽盯着顾远川:“所以你和我谈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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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城天色阴霾,云压山脉,像是酝酿着一场大雪。
沈泽那天像个傻子,他把钱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