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芳。”
丁芳芳没回答,只道:“你得对他有点信心。”
没有老师看管的周六下午的自习课逐渐嘈杂起来,顾关山还想说些什么,门口却突然像个鬼故事一般,探出了一颗属于常老师的脑袋。
常老师的头颅厉声喝道:“反了天了是不是!作业都写完了吗就浪?”
“非得逼着老师在这里盯着你们才能上自习是吧?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自觉?”常老师皱起眉头,教室里传纸条的、谈nba的、谈明星的——都瞬间安静,充满了莎啦啦翻书的声音。
顾关山手心微微出汗,紧接着她听到了常老师说:
“顾关山,”常老师走到顾关山身边,拍了拍她的肩膀,低声道:“——出来,我和你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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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文教研室里只剩常老师一人,空调开着,十分暖和,暖气片上的仙人掌开了一团小红刺球般的花儿,外面天气又微微阴了下来。
其实常老师作为一个班主任,是非常偏爱顾关山的。
班里学习好的人不在少数,顾关山在里头不算拔尖,可常老师尽管对每个学生都极为友好,对顾关山时,却有种别样的上心和青睐。
在很久以后,长大了的顾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