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沈泽真挚地道:“——我都不知道谁还能去了。”
“而且你是真的喜欢画画,我每次看到你在我身边画画都觉得特别幸福——”
顾关山顿了顿,当场抄起一块醋渍嫩鸡块,堵住了沈泽的嘴。
“别发散好吗——”顾关山皱起眉头:“就事论事!我没时间在这里听你儿女情长。”
沈泽被塞了一嘴的炸鸡,又踢到了铁板,使劲儿咽了下去。他心里想着对着顾关山千万要当孙子,大丈夫能屈能伸,万不能生气,北方大老爷们哪能不疼自家姑娘。
他咽下去,没生气,认真道:“可我不是在说漂亮话,顾关山。”
“——如果你都不去走艺术这条路,我都不知道谁还能去了。”
顾关山望着他。
然后沈泽顿了顿,道:“光说不练假把式。我不是个随便开空头支票的人,顾关山,你想要什么?”
顾关山顿了顿,有点惆怅地说:“我想把我的电脑和数位板拿回来。”
沈泽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是下一秒钟常老师就走了进来。
“哦?”常老师奇妙地问:“你们两个人是在做什么,不去吃饭?”
沈泽解释道:“我买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