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不会原谅你呢。”
“板蓝根在客厅的五斗柜第四个抽屉里。”张阿姨说,“你去给那小姑娘冲一杯送过去,阿泽,你做了什么?”
沈泽沙哑道:“我说不出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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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关山坐在沈泽房间里,沈泽的房间有种很明显的少年的气息,墙上贴着乔丹海报,篮球在地上滚来滚去,窗外秋雨绵绵。
顾关山只觉得有些发烧了,她在沈泽桌边坐着,疲惫地撑着脑袋,然后她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本子的一角。
她烧得有些昏沉,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,随手将那个本子抽了出来。
那个本子封皮是顾关山最喜欢的牛皮纸,被水泡了,纸都糊了一片,她将那个牛皮纸本子翻开——本子里满是透明胶。
那是顾关山画的分镜,那天晚上顾关山的父母将其撕得稀碎,顾关山跪在走廊一片片地捡起来,抱着被撕碎的本子在落雨的深夜里痛哭。
那天晚上沈泽把顾关山拖回了家,努力想要安慰她,然后被顾关山羞辱得半点情面不留。
而如今,顾关山在这里,看到了沈泽艰难地粘起来的——整个本子。
被撕碎的纸片上有些地方被水泡糊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