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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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沿着街道奔跑,冰冷的雨水细密地打在他的身上,天色暗沉。
他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到顾关山,手机和钱包她一个都没带,回家的距离颇远,沈泽只能沿着他们回家的路找人,像个傻逼一样喊她的名字。
海浪冲刷堤坝,沈泽没带伞,片刻就被淋得透湿,他只得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四处寻找。
有小丑走过,肚子上绑着一袋长气球,见到沈泽后奇怪地回过了头。有老太太挎着买菜篮子对沈泽指指点点。
下雨下得路上湿滑,沈泽摔了好几跤,路灯亮起,地砖上蔓延着璀璨的灯光。
然后他终于在一条长凳上,看见了一个黑发的瘦削身影。
她身边有几个长气球吹出的兔子和小狗,椅子上绑着一个被雨水淋得乱七八糟的招商银行的氢气球,黑白分明的双眼望向海的尽头,睫毛纤长,气质极淡。
沈泽心里疼得犹如被攥进了海水,酸楚难当。
他想起他认识的别的女孩——
——那些女孩,或者说大多数这年纪的孩子都幼稚而天真,娇气又有些娇憨,想要什么有什么,父母爱他们,将一切视为理所应当,犹如被世界爱着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