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围巾一甩,甩进了那堆礼物里。
沈泽喝了酒,本就有些头晕,此时头疼得几乎说不出话,他在顾关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,看向顾关山的手机。
顾关山的手机大概是她身上最有女性气息的部分,套着一只粉红色的手机壳,摸上去柔软而光滑,沈泽难受地捂着头,将那只手机拿了起来。
屏幕亮起,是滴滴打车的界面。
沈泽又是一怔,才意识到顾关山那样的性格不可能在这里留着受气——他仓惶地看了看四周,继而又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包装盒。
——那个包装盒被拆开了,旁边散着条围巾,看上去孤零零的。
沈泽对那盒子与其说是眼熟,不如说是意难平、念念不忘更为合适。他断断续续在梦里梦了它好几次:从顾关山那天晚上抱着盒子出现在那条街上开始,沈泽就在揣测那盒子到底是给谁的。
他猜测:可能是要给什么野男人的,顾关山可能搭上了新的船,对沈泽喜新厌旧了。
沈泽那段时间总是辗转反侧,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:或许应该在运动会结束的那天下午表白,那是顾关山对他情绪最为外露的一天,她那天下午眼里温暖的笑意像夕阳;或许自己就是个弃妇,而顾关山实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