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来找安慰啦?”
沈泽说:“——她现在在我家,刚睡下了。”
谢真:“……”
谢真:“…………”
谢真像是被当头一棒打中了脑下垂体,对着听筒难以置信喊道:“我是真没想到你他妈居然——居然?!”
沈泽尴尬起来:“这没有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沈泽艰难道:“我没碰过她,我连亲都还没亲过呢。”
谢真:“……”
谢真刚刚还透着难以置信的声音,而如今终于变成了怜悯,他说:“所以你现在打电话是为了什么?”
“——想睡她?”谢真欠揍地揣测:“还是想办了她?我跟你说沈泽哥哥,我还是个处男,你问我这个没用的,你听我讲,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你爸爸呢?他肯定有经验。”
沈泽:“没有,滚。”
“其实是这样,我前几天都觉得我如果表白我能成功,可她今天开始和我闹别扭,一直让我离她远点——”
“我把她吼了。”沈泽抽了口烟,模糊道:”——你说,谢真,我有哪里对不起她过?”
谢真认真想了想,欠扁地说:“你对顾关山,特别北方好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