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关山咬着嘴唇呜呜地掉眼泪,沈泽看得心都要碎了,几乎想跪下求这位小姑奶奶别掉金豆子,但他矜持地忍住了。
——在顾关山面前,忠犬属性绝对要不得,狗尾巴不能露出来,顾关山是个得寸进尺,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小脾气,沈泽深谙这点,因此不敢叫这姑娘姑奶奶,也不敢下跪。
沈泽坐下来,把那杯热水递给顾关山,说:“吃了,去睡觉。”
顾关山咬着嘴唇,仍在哭,无声地掉着眼泪,一滴滴的,特别可人疼。
沈泽:“还疼?你告诉我他是谁,老子去揍他。”
沈泽只当她有个奇葩亲戚,说不定顾关山父母都不在了。哪家父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样?何况还是个这样娇气纤细的,像画又如烟的女孩儿。
如果顾关山是他妹妹,谁把她打成这样,沈泽去卸那人一条胳膊。
而沈泽没有妹妹,顾关山是他心上的姑娘,沈泽能去把那人弄成残废。
顾关山哭得嘴唇通红湿润,眼眶也泛红,眼里汪着水。
“沈泽……”她沙哑地说:“离我远点吧。”
沈泽顿了顿,望向顾关山。
沈泽又皱起眉头道:“把药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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