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点烟。”
沈泽声音沙哑, 望着顾关山说:“顾关山,自己能擦到吗?”
顾关山愣了愣, 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, 你难道想给我擦?”
沈泽从未见过像顾关山这种不经大脑就能把人说成流氓的人,偏偏看上去还非常真挚, 他颇想吐口血出来。他想威胁一下顾关山,至少别让她再把自己当流氓看——接着沈泽瞥到了顾关山露出的那一小截脖子。
顾关山的脖子纤细而白, 映衬着乌黑的头发, 没来由地带上了一种青涩柔软的味道。
沈泽嗓子发干, 忍耐地舔了舔唇。
然后顾关山在茶几前坐下。头发蓬松湿润,套着沈泽的t恤,拧开药膏开始擦药。
沈泽这才有机会在灯光下看到顾关山身上的伤口,那伤口可怖,纵横交错,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——他的眼眶登时有些发红,颤着声道:“……顾关山。”
顾关山嘶嘶地倒抽冷气,抬起眼睛望向沈泽,示意他说。
“疼、疼吗。”他艰难地问:“我来吧,你这样还会牵动别的地方的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