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芳芳倒抽一口冷气,捂住嘴问:“他们干的……?”
顾关山疲惫地说:“嗯,我……清楚得很,我在什么位置,我是什么生活……”
“——我可清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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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黄的太阳贯穿云层,教学楼里温暖而明亮。
顾关山背着沉重的书包,头发在脑后随意扎起,提着空空的保温桶和保鲜盒,穿过阳光灿烂的走廊。自习结束后学生们陆续离去,教学楼里又空又亮,一班门口聚集着一群人。
顾关山靠近一看,发现大多有些眼熟,是沈泽的朋友,沈泽正对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少年——顾关山尤其眼熟他,那是谢真,她不怎么熟的一个初中同学——说:
“今天你就自己回家吧——”沈泽说:“我约了别人。”
戴眼镜的少年揶揄地问:“泽哥,是不是今天也打算丢脸丢到退群?”
沈泽飞起一脚,将少年踹得嗷一声,沈泽撵人:“滚滚滚。”
谢真朝顾关山努了努嘴,沈泽回过了头。
穿着篮球裤的高个男孩站在灿烂的秋日暖阳里,树影斑驳,走廊上的花盆里长着黄花,花瓣里都汪着金黄的光。
沈泽的气质有种说不出的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