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关山没那么硬气了,小声喊道:“你、你干嘛?你耍流氓吗?”
她的动作有点瑟缩,似乎是被捏疼了,沈泽对顾关山说:“问题不是这个。”
沈泽想要发火。
但是他手下的骨骼纤细而削薄,女孩甚至在他的抓握下有些发抖——沈泽那时突然意识到,这只是个柔软脆弱的小姑娘而已。
“你……你松开——!”顾关山却尖利地喊道,女孩子哆嗦着甩开了他的手,她条纹校服宽大,一截儿手腕露了出来——她白皙的小臂上一片黄黄紫紫的淤血,至少已经有了三四天的模样,看上去十分骇人。
顾关山扯袖子将淤血一遮,刚刚的尖锐荡然无存,心神不宁地说: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沈泽没有回答,反问:“你胳膊上怎么了?”
顾关山:“……”
沈泽血在脑壳里跳:“我的意思是——是不是有外校的欺负你?有的话你可以和我说。”
顾关山:“……?”
顾关山突然十分陌生地看着他,沈泽方意识到自己刚刚真的很傻逼——毫无来由,像被下了降头。
而顾关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——那态度与一开始的好说话截然不同,甚至有点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