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发炎了能拔么?”
“这种程度的话,可以做,今天拔了吧。”大夫点头,写了个单子给代舒,让她去交钱,然后就在操作台上叫护士准备麻药。
林天阳在外人面前表现地很淡定,代舒出去交钱的时候还拉了一下她,叮嘱她:“一会儿拔牙你别看了,不好看,血呼啦的再吓着你。”
“好,那我就在后面的座位上等你。”
她说是这么说的,可是医生拿着钻头一样的东西“嗡嗡”地在林天阳嘴里钻的时候代舒还是焦急地凑了过去,不是拔牙么,怎么还上钻了?她在医生转身拿东西的时候,趁着没人注意握了握林天阳的手,林天阳回握了一下。
拔牙结束,林天阳咬着棉花,捂着麻药还没退的没知觉的脸,没什么精神的往外走,走的时候还让医生把他那颗智齿装进塑封袋里拿走了。
代舒看着他明显是肿起来的脸,有些心疼,隔一会儿就摸摸他的脸,问他疼不疼。
开始林天阳一直摇头,等麻药的劲儿过了才觉得左边的牙空落落的,时不时忽然疼上一阵。
虽然血已经不流了,可嘴里还有血的腥味,两人回到新家时林天阳直接就瘫倒在沙发上,嘟囔着:“我所有的智慧都在那颗牙齿上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