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式的机构是关注抑郁症群体的,民间私人发起的组织有两个比较大规模的,一个因为团长病情反复倒闭了,还有一个影响力也只限于本地。”
林天阳认真地听着,虽然他以前对这种病关注的也不多,但这病的名字起码听起来并不陌生,怎么会连个正规的公益团队都没有呢?
mary看懂了他的疑惑,耐着性子跟他解释:“这种精神或者说心理方面的疾病和癌症那些病还不一样,得了癌症的患者会有极强的求生欲望,他们的求生欲能让他们团结起来努力得到资金或者医疗支持,但是得抑郁症的患者有很强的厌世情绪,这些人根本不会主动社交,也不愿意跟人交流,真把患者集结起来,他们更可能会相互传达负能量,然后一起约着自杀。”
“所以呢?我们能做什么?”
“这病就是‘富贵病’,不是说有钱人得的病,是得了这病真想治疗很烧钱,而且得这病的大多都是没钱闹的。”mary把纸上的两个策划点圈出来给他看,“所以你要么捐钱,在指定医院或者心理咨询机构成立个基金,减免去看病患者的经济压力;要么就是唱歌、拍公益广告,让更多人了解、关心他们身边的抑郁症朋友和亲人。我更倾向于后者,不只是你拿不拿钱的问题,真的成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