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一条腿后伸,一条腿屈到胸前,头往后仰。
“这是骑马式。”代舒帮他纠正动作,“身体尽量下沉,腿伸直,两条大腿成一线……”
“谁家骑马这么骑啊?”林天阳做了一会儿身子又开始摇晃,“我觉得设计动作的人对骑马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练瑜伽要心平气和,你不要总抱怨。”代舒把他额角的汗擦了,“那你还要不要练了?”
“可以选择不么?”
“不可以。下一个,猛虎下山式。”
“我可不可以学跪地磕头式……”林天阳收回酸痛的腿,耍赖地躺在垫子上,不起来了。
代舒用脚尖轻轻踢他的腰背:“那做个简单的,树式,站着就行。”
“不站,累,我要躺着。”
代舒说不动他,干脆坐在沙发上,脚搭在他小腿上,舒服地靠着:“那你躺着吧,我给你念诗,是我艺考时的自备项目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棵树,站成永恒,没有悲欢的姿势。一半在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……”
她的声音成熟又悠扬,跟几年前他听她背的有些不一样,明明发音方式和抑扬的位置都一样,可林天阳听得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