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了她一眼,指了指,对船主道:“我还缺一个粗使丫鬟,就她了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船主低眉顺眼地应道。
于是,陈汝心便被那皇子带上了船,成了粗使丫鬟。
只要能上船,陈汝心倒也不在乎是什么身份。
便真的做起了粗使丫鬟的事物。
陈汝心毕竟没有做过这些事,所以难免有些生疏,效率也不高,麻烦也多。
“丫鬟不像丫鬟,小姐不像小姐,名字也古怪的很。”那皇子的贴身宫女看着陈汝心一身寒掺的粗布衣衫,偏生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天生的傲然气度,不由皱了皱眉,“不要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,往后莫要出现在人前,也不怕吓着旁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陈汝心淡淡应道。
宫女又皱了皱眉:“没规矩,要自称‘奴婢’,谁允许你抬头直视我了,丫鬟就该低眉顺眼。”
陈汝心:“……”
“算了,与你说那么多做什么,反正……”那宫女话头顿住,然后睨了陈汝心一眼,转身走了。
傍晚,血色残阳映在海面上,看着有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感。
陈汝心坐在船尾的甲板上,望着茫茫的海面,海的另一边,才是天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