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多年来的苦心经营,令父皇对孤心生厌弃。而你,又能从中得到什么?”思及她从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,夏侯斐然心中更是愤恨,伸手掐住她的脖颈,“你又是在为谁守身?!”
“太子殿下,您喝醉了。”陈汝心脖子被掐住,有些难受,想要掰开她的手指,却无能为力,“……放、开。”
就在陈汝心因窒息而传来昏眩感的时候,恍惚间听到一个熟悉的人声。
“太子殿下,陈国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,倘若太子妃此时死掉,怕是会触怒圣上。”
夏侯斐然到底没有彻底昏了头,潜意识里还是对夏帝心存惧意,便松开了自己的手。陈汝心身体不稳,便直接倒在了地上,无意识地咳嗽着,面上露出难受的神色。
周朝卿忍住了上前抱起她的冲动,跪在了地上。
夏侯斐然冷眼看着他:“周朝卿?”
“正是奴才。”
“你倒是一条好狗。”
“太子殿下谬赞。”
这话本没什么,可此时听在夏侯斐然耳中却成了讽刺,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宦臣,嘲讽他?!
夏侯斐然心中怒火转移到了他身上,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,狠狠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