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个男人的深浅,倘若中招的换成自己,活下来的几率又是多少。
这样一想,杨严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其余三人看向林一的眼神充满忌惮和一丝隐隐的畏惧。
地上的张郃已经没有呼吸了,他的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狰狞、扭曲,全身都爬满了苍翠的花藤,那些花还在生长,汲取尸体上最后的养分。张郃的尸体很快就变得干瘪,最后只剩下皮包着骨架。
扎根在尸体上的花藤好似吸足了能量,枝头上的花开得妖娆冶艳,好似风韵成熟的女人散发着诱人的馨香,令人沉溺成瘾。
这样的场面太过血腥凶残,林一却欢喜看到花的盛开。不过,眼下不是赏花的时候,于是他吩咐道:“锦容,把地上收拾干净。”
“好的。”周锦容恭敬地应下,然后将张郃的尸体拖进不远处的室内花盆,尸体是那些变异花种们最好的养料,不该浪费。
周锦容托着张郃的尸体离开后,杨严清最先恢复冷静,他站起身准备告辞,却见林一朝他笑道:“坐下说话,我不喜欢仰视别人。”
杨严清面色僵硬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还是他身后的人压了压他的肩膀,让他先坐下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句话不管在哪儿都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