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在这套针法下走过的人不计其数,哪一个不是痛得惨叫连连,泪流满面,可你竟然连吭都没吭一声,这份毅力,许多男子也无法做到。”
苏染低垂着眼,实际上此刻的周身已经全然没了力气,听见宋大夫好似敬佩的话,她笑了笑,目光看着头顶的账顶,那是因为,她受过更痛的苦,刀刀剜肉,声声刺心,那种痛真的是生不如死的凌迟!
宋大夫此刻对苏染分明是有些佩服的,良久他开口道:“你的脸伤还有嗓子,老朽都看过了,脸应已无救,不过嗓子若能好生调理,或许还能恢复说话的能力,丫头,你想吗?”
苏染猛然抬起眼来看他,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。
宋大夫见状便又道:“你现在发不出声音是因为毒药的残留侵蚀了嗓子,但只要吃药调养,再练习发音,假以时日想要说话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,但这些需要时间,非一朝一日可成。”
苏染听见这句话,希夷的眸底顿时就黯淡了下去。
她现在唯一最大的努力就是把孩子生下来,养大,又哪里有精力去治喉咙?
是以,苏染缓缓摇了摇头,非不想,而是条件不允许她。
其实说与不能说也没有太大区别,哪怕能说话,脸也终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