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进来的脚步声,浑身绷紧,那双眼窝深邃的眸子就如鹰準一般紧盯着门的方向。
青年刚一踏入门内,便摘了斗篷,露出极其俊俏的脸庞。接着他在女子的注视下,伸出手敲了两下门框。
女子见此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笑眯眯地操着番邦口音说道:“楼上请,贵人在二楼等你。”
闻言青年点点头,抬起皂靴便踩着咯吱作响的梯子上了二楼。边走边带起木坎间的如雾一般的迷蒙尘粒。
他的身子才将将来到楼梯的拐角处,正要更近一步踏入西侧的厢房时,冷不丁两条执着利剑的手臂横挡在他身前。
青年颔首,便看到一左一右两个全副武装的暗袍铁卫正目光冷凝地望着自己。他们的衣角处细细密密又清清楚楚地缝着暗灰色的“陈”字。
其实认真说起来,整间破烂不堪的客栈估计有几十几百个这样的铁卫。
他们都在暗暗提防着他,环视着他。乌泱泱地好似一团黑色的硕鼠。窥伺沉寂的睡猫一般。
青年想着,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逗笑。接着微微回身,随性地抽出腰间贴身的剑柄,“当啷”一声地丢到地上。
剑柄落地声好似惊雷炸响,四周的气流都因此更加诡谲而压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