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孩子,怎的没小时候一半机灵。”
昭娇受宠若惊,喉头翻涌,酸涩地再没说上一句话。微微点头便嚼了起来,咽下这一嘴的涩然。末了道,“母亲不用担心,延川的师傅也会做这些的。”
沐钦泽特地替她寻了曾经的御膳厨子,请到侯府里头来替她做吃食。
“延川的师傅哪有宫里的好呢,”女皇笑,脸上有岁月的痕迹,却威仪更显,“你当时不是还不愿去延川么……如今觉得延川好了?”
是啊,当年她确实是哭着喊着不愿去延川的。
可是谁能想到,如今延川已经成为了她的家,一个她想起就内心柔肠百结的地方。
“延川挺好的……”昭娇喃喃道,顿了顿又说,“钦泽也好。”
“多吃些罢。”女皇却没有接话,只是给她夹菜。
晚上的时候,二人还真是歇在了一处。虽然不是女皇的龙床,只是在偏殿暖阁的黄花梨锦塌上。
淡金色的床帐被侍女拉下,低垂在地。有夏风从窗格外偷偷溜进屋,幔帐轻摇,好似昭娇波动的心。
她由着侍女烘干了长发,穿着寝衣,犹犹豫豫地屈膝先上了锦塌。睡到里头的位置,后来又爬到了外头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