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宫室都随着它主人的离去而冷情,连只猫都没有。
没什么人, 她也懒得讲究那么多,随便拍拍裙子就直接坐在落满了泛黄梧桐叶的台阶上。
双手托腮,想着自己方才和凤君的对话。
想想就气啊, 凤君真的不是耍她吗?非说什么魏恒就是自己病死的,要真是病死的,他要杀她的时候故弄玄虚什么啊,真是的,傻子都看得出来是假的。
沐钦泽也把她当傻子,就哄她呢。
这些人,一个个的,没一个正眼将她当做一个正常成熟的人,都欺负她没有办法查出真相,真是□□裸的歧视。
她想着忍不住双手抱头,哀嚎起来。
“就知道你会在这里。”此时一个清冷的女声从上头传来,带着三分嫌弃,七分倨傲。
昭娇连忙抬起头,放下抱着脑袋的手,朝上头看去,没好气道:“你来这里干嘛,我在哪里干你屁事。”
“哟,可真粗俗,去了趟延川,还会说粗话了。”暄阳梳着妇人的发髻,穿着华丽的金罗蹙鸾华服,化着厚重的妆,唇脂鲜红,一说话就好似女鬼张开血盆大口。
和这破败荒芜的承恒居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嘁”昭娇冷哼,“新婚